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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的尖刀

来源: 少年文学网 时间:2021-10-13

采儿死在血泊中,她的表情如此平静,不知何时她的意念中已承许了这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归宿。

十九岁如花的年纪,以往的岁月却像一只失群奔跑的小马驹,孤独、悲哀、怨恨、、、所有的一切随着她的身体从六楼如包袱砸落地面而终结。随即被早起的邻居发现,120、警察赶到,人已没了呼吸,五楼的邻居说“夜里上面吵了大半夜,平静一会然后听到女的惊恐大叫几声·,五点多一点她就跳楼了”。警察冲到了六楼,门还反锁着,破门而入后,客厅的沙发上、地上都是浓稠的鲜血。在崭新的婚床上看到了用太空被规规矩矩盖着的男孩一彬,前胸被刺三刀。刀刀深度致命。经法医鉴定与推理,男孩系新娘所杀。她是趁新郎吵了大半夜疲倦的在沙发上睡熟时,从包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半尺长的军用刀,双手举起狠狠刺入了心口。据推断一刀也可能都会致命。然后她看着痉挛的自己押注了一生希望幸福、视如生命的男孩惊叫了几声。平静后把男孩从沙发拖到婚床上盖好,又搂着在身边躺了几分钟后把防盗窗卸开,一跃而死。男孩的母亲几度昏厥,她泣不成声的说“现在才结婚一月零三天呀,结婚半月时,儿子一彬发现女孩的肚子凸起,再三追问下,她说怀孕了,很后我哄着说检查胎儿发育带到医院做了检查,说已怀孕四个月了,我们不信,因为从媒人介绍认识才两个多月,结婚一月前她才在我们开的超市里与孩子同居。就又找了家大医院检查,结果一样,我儿子坚决离婚,一直住在超市不回新房,昨天晚饭时她打电话让一彬陪她把孩子流产了再离婚,她说·没人管她,我儿子就是太善良了就开车要走,我不放心说陪他去吧,他说妈不用我会处理好的,毕竟采儿没爹娘亲人管她,我再无情也要帮她度过难关,没想这个黑心烂肺的就把他的命要了”。他们家就这一个男孩,从小忠厚懂事善良,一米八的个子,又高又壮,在县城开了个超市,买了两套房,一个车。他们结婚住的是六楼。本来彬的家人不太同意这门亲事的,可儿子偏偏看上了她的瘦弱怜人。

采儿从小父母离婚,母亲把她扔给老母从此远走它乡,一年多后采儿姥姥突然病逝。那年采儿六岁,舅舅一家没办法接纳了她,舅舅家两女一儿三个孩子。舅妈把她看成·眼中钉肉中刺,放学就让去地干活,或在家洗衣做饭。舅妈看她的眼总是斜着的,白眼珠多,黑眼珠少,分东西吃时,若舅舅问起,舅妈总头也不抬的说她不吃。自己爹娘不要我又何必生下我,让我在这人世间受罪呢?。她把委屈、痛苦埋在了心底,总想着哪一天不知不觉就死去了多好,也没人会难过,反而有人会高兴呢。不知舅妈要多开心多舒展了。她忧郁沉默的让自己也觉得没人会喜欢她。自己就是一棵多余的小草吧。到十二那年,舅舅一家到外地做生意走了,就把她自己留在家里,除了学费还有留下一点生活费后对她不管不问,初中毕业后不供养她上学了。她就到了一家饭店打工,几个月前,一个俊朗英挺的男子经常到饭店吃饭,然后就找机会和采儿东拉西扯的聊着,他说他母亲死了,给着后妈生活,那忧郁的表情让采儿对他发生了好感。以后他就带她到歌厅唱歌,到公园城墙漫步,有一天在包厢就趁着喝酒占有了她。几次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,那个男的再不来了,遂即听说他和在农村已订婚三年的富翁女儿结了婚。她好傻,他不过把她当成好骗的泄欲对象。用过后像抹布一样甩了。她没人诉说也不敢吭声,让人知道了怕吐沫也把自己淹死。正在她惶恐不安时,一个媒婆给她提亲。从见到一彬的那一刻起,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。他的忠厚老实,细心温存,让她尝到了什么是幸福。她后悔以前的冲动,又怕男孩发现他的不忠,在一天夜里故意睡在了彬的超市。然后理所当然的结了婚,没想到事情还是暴露了,她情愿打胎他也不接纳她,认为她就是个疯女子,他要的是完美婚姻。她是多么爱他,如果他生病了,她会义无反顾的哪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。想起有天夜里他们激动过后她的衣服掉到地上,他一跃而下说“你躺着别动,让我拾”。清早做好早饭或买好早点再让她起床,母亲提意见时他说“我就是让她给着我幸福一辈子”。就算与她二合为一时也是带着疼惜爱怜。他给了她慈祥父母般的关怀与疼爱,失去了他生活还有什么意义。那晚她把他骗来,怎么哀求他也还是离婚。其实那个刀是几年前就买好的,她为了夜班防备也在冥冥中为了自杀,多少年来无数次她想上吊,喝药,可都怕受罪,想着吃安眠药吧,又不好买。有次在地摊上卖主说正宗的军用刀快得人也能杀死她就买了。她留不住他只能把他带走,做鬼也要撵着他,谁让爱得这么深,半月来的痛苦煎熬,从小压抑的生活让她身心俱死,她向他举起了爱的尖刀。她死了。舅妈两人迅速开车来到了。舅妈哭喊着指手画脚让他们一家赔养育钱,那泼妇的假悲样子如果采儿灵魂有知实在是个讽刺。一彬的父亲手捧着头在地下蹲着一言不发,他大脑已混沌了,任凭采儿舅妈指责,他也分不清,怎么结婚一月就送了儿子的命。

几天后,警察给出了结论,通过DAN鉴定,孩子确实不是男方的。鉴于两人都死了。也没什么好追查的,谁家的东西归谁所有。采儿的三金早被舅妈摘走了,临走时,她到金店换了一套新的,长长的出了口气。感觉整个器官像被铁条通透一样舒畅,她又用手摸了摸兜里的房门钥匙,从采儿结婚她就没收了自家钥匙。这次是彻底摆脱了。还有什么比这更高兴的呢?她潇洒的对丈夫说“开车走吧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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